“……”
安夏转过头,把头对着墙撞了两下,满脸纠结。
可是权岸好像和以前也不一样了,他都能说出对病人负责这种大义凛然的话来,她以前一直以为他进了哪家医院,哪家医院的死亡率就会极速提高的……
会不会是她一直有偏见呢?
要不,再观察观察?
观察个鬼,三天后就要回家公布,三天她能观察出个什么呀?她观了十几年都没观透权岸……
不想了。
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话是这么说,但安夏从权岸深吻她的那一刻一开始,脑袋里那张妖孽的脸就再也挥之不去。
而她的好友薛猫更是没打算放过她,一下午就在她耳边念诗
“而有种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炫灿绯红,啊……那是彼岸花。”薛猫捧着本书在那摇头晃脑地念着。
安夏严重怀疑薛猫是不是上天派来整她的又一个奇兵。
一上午给她念叨什么恋物癖,下午又念叨什么彼岸。
她现在听不得岸这个字行么?
“啊……彼岸花开,花开彼岸,啊……花开无叶,叶生无花,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啊……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