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安夏坐在那里,哑口无言。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
权岸淡漠地看着她,忽然直起身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她手中玻璃杯里的水差点洒掉,他深深地盯着她,说道,“我权岸不是没人喜欢,不是没有骄傲,我也在乎我的前途,可我这一个星期做了什么,我想尽办法找着各种时机去拿一些东西,然后做成违禁药品,用肮脏的手段去陷害两个无辜的人,为什么?就为你现在能一脸不甘不愿地跟我回去!”
他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说到最后,权岸的语气有些激动,一只手用力地握紧她的手腕,恨不得握断。
“……”
安夏眼眶顿时酸涩。
“我权岸这个样子,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也差不多了吧?”权岸笑着说道,眼睫颤动,头蓦地栽倒下来,重重地栽在她的肩上,人靠近她的怀里。
他说话有些游神,大概是被感冒药弄得困了,他靠在她的肩头,呼吸沉重,声音有着一丝沙哑,“你说,爸妈为什么偏偏是把你领回了家,为什么?为什么?”
他问着,不知道在问谁,声音那么低。
“哥……”
她低低地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