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还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啊,明明是她动的手,这会儿却跟自己在这玩无辜,但是话又不能这样说出去,也不能不给马翠花一点面子,毕竟那边她闺女可是看着呢,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啊,没事,没事,就是刚才有个地方疼了一下,好象是被虫子咬了一下吧!”
“不能啊,这火车上怎么还有虫子呢?”
卢月月疑惑地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身下火车卧铺上提供的被褥,有些脸色难看地道:“啊呀,不会是火车上的被褥不干净吧,那我可不要盖了。”
马翠花真是哭笑不得,绕来绕去的把自己闺女给绕进去了,赶紧的道:“月月,没事,这火车的被褥都是消毒过的,你别听二彪子胡说八道,他啊是好几天不洗澡,身上招虫子了,跟被褥没关系。”
“真的假的?”
卢月月有些半信半疑,要说她虽然长大了,但是这个心性还是跟小孩子一样,比较纯真,比较爱相信人,她娘的话她自然是相信的,又把目光看向了二彪子。
这个时候二彪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啊,是,是,我这几天忙,是有几天不洗澡了!”
“啊呀,讨厌了,脏不脏啊,不行,别坐我这了,别把虫子弄到我被褥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