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二彪子眼巴巴地看着,嗓子眼里已经是冒出火来。
大概是不小心自己伸出来了,不过出来了一时就没有再回去,就在二彪子眼前这么撩人,秀美的脚丫子上涂着豆蔻之红惑人心魄,这只玉足还在外面晃了晃才慢慢缩了回去,因为是对面铺位,他们的中铺离二彪子的中铺也不超过一米的距离,对面贴着对面,这个铁路局设计火车也整得草蛋,反正是人家赚钱,管你遭罪不遭罪呢,能省点地方就省点地方,两个铺位之间挨得太近了,虽然天是黑的,但火车上还是有一盏小暗灯发出柔和的灯光,所以二彪子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种朦胧隐约的美更是让人心动,谗的二彪子那个巨大东西顶在被子上翘得老高老高。
憋了一口气,二彪子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往被窝里自己裤裆部位那高高翘起的部位压了压,可惜这个时候既然起来了那就不是压一压能压得下去的,要是一压就下去了,那就证明了这件东西已经坏了,二彪子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坏了,那是好得不能再好,所以他也就压不下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心头一团邪火乱撞,撞得人停不下来。
怎么还不完事,怎么还不完事呢?二彪子一阵嘀咕,他有自信自己能坚持这么长时候,那知道这随便出来一个家伙也有这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