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兔随着抽泣跳跃着,我把她楼在怀里,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
的诗发在晚报上,100元的稿酬,这个月又可以混过去了。家里很久没有给我寄钱,我的经济感到紧张,陈楠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见我,我的精神也感到彷徨。
又是星期天,街心花园还没有人,我坐在假山旁听流水的声音。假山后面飘来浓浓的烟味,还有咳嗽声。
我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不知道吸进的是什么,吐了一个烟圈,被风带着离开又飘回来,在自己的身上消失了。
就听见假山后一个女声传过来:“别再摸了,人家都流水了,上次就是这样,都那个了,这个月我到现在还没有来。”
一个男人说:“什么没来?”
女生就说:“还能是什么,月经呗,可能有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可千万别有,要不去医院看看。”
女生说:“多羞人,我不想去,可是……”男生说:“那怎么办,我看见电线杆子上倒有这方面的服务,要不咱们去看看,听说保密的。”
女生没有吱声,过了好半天才说:“我们宿舍一个女孩就是去那里,都落下病了,我还是去医院吧。”男生说:“可是我这个月已经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