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花盛开之后忽然谢了,收缩在一起不愿意成熟的种子出来,软软绵绵,绵绵软软,像棉花,带着柔,却又像蚂蚁,挥动着触角拨弄着我,在黑暗里探寻的我被温柔包裹的睁不开眼,看见一丝缝隙就钻了进去。
小叮咚忽然大叫了:“太深了,都进到里面去了。”
“喜欢吗?”
“喜欢,你就像个侵略者,我要反抗了?”
小叮咚突然的再次收缩让我立刻感觉到从来未有的压力,如弹簧般一松一紧,瞬间我就投降了。
我丢盔卸甲了。
小叮咚毫无怨言,看着“汩汩”冒出的岩浆,笑着,摸了一把,吃干净了之后,笑对着我说:“刘方很棒吧?
”
刘方真的很棒,半年时间,英语已经流利对话。她的公司有国际贸易,她已经能应付。
她开始学习国际贸易,她与小叮咚天天腻在一起,一个愿意学,一个愿意教。刘方又报了夜大,主要是我要她报的。
有时她骑在我身上,摇晃着还要背书,说既满足了我,又满足了学习。我非常高兴,因为她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叫小惠的女孩儿。
有些时候,我却有些失落,她已经找回了自己,可是我有些时候却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