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不避讳的说出来。
于是薛邦兵有点脸红,但是同时又感觉有点刺激,下面也有些异样了,不过还好,没全硬,否则夏天会很明显的。
但是薛邦兵还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薛邦兵注意到戴红梅敏感的扫了薛邦兵的档部一眼,并扭了扭身体。
薛邦兵突然觉得话题似乎可以再直接点,就问道:“我真的请教你一个问题好吗?”
“问就问啊!还文绉绉的,真是的,还把大姐我当外人啊?”戴红梅说道。
“是这样,你说太长会不会影响那个啊?”薛邦兵问道。
“什么啊?哦,我明白了,你的很长啊?”戴红梅又问道。
薛邦兵结结巴巴的答道:“嗯,是、是、是有点。”
“一般是不会的,关键是……咳,你叫我怎么说啊?”戴红梅显然觉得这问题有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薛邦兵却有点发急了,催促道:“你直说啊!”
“那……要看具体的情况。”戴红梅的声音低了许多。
“什么情况啊?”薛邦兵追问道。
“是这样的,看你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能褪下来。”戴红梅解释道。
“什么那个的时候?哦……我还没做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