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很静,除去个别亲有的探望,医生、护士询问病情之外,没有什么声音。
刘倩不禁回顾起自己当初在学校军训时摔伤入住骨科的情形,那时大概是因为骨科病人虽然活动受限但是精神尚佳的缘故,她病房里与人谈天说地,一点也不寂寞,正好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探讨关于健康、人生、未来等等这些平时没有时间好好想一想的论题。
所幸,那时刘倩尚且有精力去考虑这些问题,不像这个病房里的人,伤势之重使得他们被折磨得再没有力气去顾及其它了。
病房里的刘倩现在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在见证生命和疾病斗争的过程,是在进行一次对人另一种状态的旁观。
也许人的每个现在都是最幸运的,然而却浑然不知,只有灾难来临之时才会发觉,否则每个最幸福的现在被新的最幸福的现在所替代,只是著两个幸福的质量已经有所不同了。
其实并非“病来如山倒”,上天总是吝啬的一点一滴的偷偷索取人们的健康,这样的耗损直到生命的尽头——死亡为止,那是人类的极限,无从突破。
也许人们只能尽力将生命的耗损减缓,却无法阻止,这就是先贤所谓的“治病非治命”,可是既然起点和终点都是确定的,人生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