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问出来之后,立刻感觉自己问得有些愚蠢,后悔莫及。
“嗯,人家从十六七岁开始,就间歇性地疼痛,别说让男人压在那里了,就算是摸到,也会痛得无法忍受,所以,人家一直不敢找男人,更不敢结婚了。”
大岛信子那孤寂的声音,颤颤地在吴县的耳边说着,“同事,朋友,亲戚,熟人,都拿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其实,我也遍寻名医,却怎么也治不好我这病,我自己都深深地感觉到,我的命,也许并不长了,我只好努力工作,工作,还是工作,迫使自己忘掉这折磨死人的病痛。”
“别说了,信子,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苦处。”
吴县也被她的痛苦处境所感染,不敢让她再说下去,其实,吴县的眼睛里已经晶莹着泪珠,一个大男人,不敢让大岛信子看到自己在流泪。其实,大岛信子如果不是遇到吴县,她的命,真的没有几年了。这一点,吴县自然非常清楚,他也非常疼惜眼前这个被病魔长期折磨的女人。
“吴县,我真的爱上你了,亲爱的,我就感觉,你对我非常了解,非常非常懂得疼我,爱我,而且,还解决了我多年的困扰,咯咯咯,我现在,觉得自己有了真正的生命力,我不再生活在那种令人恐惧的等死的感觉里。咯咯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