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演练之时司檀来过一次,这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下一看到我儿子便跟蜜蜂见了蜜似的,极尽贴服讨好之能事。儿子一吹完,她立马从坐姿吹奏手法到曲子大肆赞美了一番。面对我,则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听说你没东西拿出手,到时会有‘才艺表演’,你的才艺表演呢?”
好罢,我自夸海口的“才艺表演”确实有些夸张,她至于说得这么扭曲么!
我爱理不理看了她一眼,道:“这不是了。”方才她的评价不还挺好的么。
司檀差点从地上跳到天上,她吼:“什么?让寒儿吹奏便是你的才艺?”她差点一嘴吐沫喷到我脸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无脸无耻的女人?”
真是浅簿啊,竟不知道儿便是母最鬼斧神工之作!只是也须怪不得她,没生没养过,本仙姑也懒得与她计较。
帝君的生辰宴便设在他那遍植木犀花的外院中。温玉渲说道二师兄人缘甚好,晚些估计还有其它仙山的朋友来访。想来山上的生活枯燥沉闷,中庭外的那班弟子明明不得进入内苑,一个个也都是引颈期盼的样子。
有热闹,我自然是凑的,况且这热闹还是帝君他老人家的?自那日的训斥之后,我已好几日没看到帝君,心里纵有再深的疮疤也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