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半夜包袱款款收着还未踏出院门呢,他大师兄早懒懒倚在门框等着,道:“你们这是要往哪里?”
他随手一扬,便在院子划下一圈金色结界,道:“你们若能走出这道结界,便随你们去。”
小光头不信邪试了一次,额头给烫了个大包。
我想捏死他大师兄的心思都有了。
他在院里转眼住了三日,整天除要吃要喝跟大爷似的外,没事便骚扰我。
他固执地认为我是他那个翘辫子的三师妹,任我与小光头怎么强调都不相信。缠着我问东问西问不出个所以然后,便把小光头叫到房里,问我是如何上山的。出来后笑得一脸起腻,道:“三师妹,你当真什么都忘了也甚好,我们从头开始罢。”
我一身鸡皮疙瘩猛地往下掉。
我吃饭,他便笑咪咪与我凑;饭后消食,冷不丁他能从哪里冒出来。还时常动脚动手,把本仙姑这么温柔好脾气的人气的,身上带了三把刀子防身,脸绷得与我儿有得一拼。
我最后都没脾气了,问他:“你自己想赖着,拉着我们两个这是干什么?”
他轻浮道:“这是与三师妹培养感情啊。”
我说:“大师兄千万别这么说,我与你不熟。”
他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