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一个,只有我,自始至终对你是专心的。”
我心里难受。现在这光景是我所料不及的。又反省自己方才干的都是些蠢事,一时又懊恼又烦躁,闷声没有说话。不提防衡清得寸进尺握住我的手:“师妹,不要为他难过,看你一脸难受,我就心疼。”
我利索捻了指甲片就往他手上掐,正要跟他互诉情衷呢:你就肉麻吧,能让我吃不下饭。坐在我与衡清中间的儿子声音不太不:“师伯,你压着我了。”
会阴山主哈哈干笑:“衡清公子贤伉俪感情就是好!”对面一道凌厉的眼光射过来,司檀正突着眼珠子剜我呢。
直至宴会结束,司檀都一直持续这种状态。衡清不知哪根筋不对劲了一直跟我夹菜还一脸起腻趴得老近与我说话,夹杂着对面的行注目礼,硬是将我胸中那股难受劲儿教越来越尴尬的感觉取代。不小心斜睨了那边一眼,那红衣女人一边拍着哭闹完继续朝我儿涎着口水傻笑的女罗,一边低眉顺眼给帝君不停夹菜呢,帝君微微垂着头,似乎想什么入神了,这一家三口……看着我脑仁又一阵犯疼。
会阴山主非常热情好客,蹭完饭二话不说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将我们留了下来。我们也是心怀鬼胎,态度那叫一个顺水推舟。只是我到了山主安排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