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结果衡清还是没能把背后的狗皮膏药甩掉,还跟到住的院子里来了。而后很是执着地与我们挤了一夜。
衡清郁卒与她道:“师妹,你还知不知什么是礼仪廉耻?咱们孤男寡女一室,你不觉得这瓜田李下的应该避避嫌么?”
司檀瞪大眼睛:“你既然知道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怎么还和她一块?今儿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走,我必须监视你们二人。”
衡清便撇嘴道:“我与三师妹情投意合,如何能跟你一样?”
我夹在帝君与那女人之间吃过一次苦头,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想夹在第二对男人女人中间再难堪一次。因此我很认真澄清道:“大师兄不要开玩笑,我与你之间清清白白,绝无半丝暖昧。”
司檀一哼:“大师兄也不可能看上你。”
我没心情理会她,埋头就睡。只闷声说:“你们要骂要耍外面去,别吵着我与寒儿睡觉。”
四周果然很快就静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衡清蹑手蹑脚轻声问话的声音:“三师妹,你睡了吗?”
他锲而不舍地问了好几次,压低声音喊,跟做贼似的。
他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们去看星星吧?”
我半晌才小声道:“星星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