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定思痛。本仙姑招了府里的幕僚,洋洋洒洒写了一道万言折,痛心疾首剖白了一贯以来散漫的作风,对自己雌雄难辨的外表对我皇造成的困扰表示十分知罪,往后定认认真真贴花黄、着红妆,当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奏折上去,回应十分快速。我皇对能痛改前非的臣子十分欣慰,皇恩浩荡,特允尔继续着男装,不男不女下去。
于是隔日,本仙姑一袭青衣,手打折扇,十分风流潇洒来到城中最大的乐坊醉月楼。
女丞相死里逃生的经历早成了一则传奇,几乎整条大街的人都在看着本仙姑。进了醉月楼,随侍的小厮十分狗腿,不待我吩咐,就让乐坊掌柜将最好的菜、最年青英俊的琴师叫上来。
不得不说,醉月楼不愧为皇城第一坊,菜好,人也不错。
眼前这名拉琴的琴师,一手行云流水的好琴,相貌英俊。难得的是还有几丝帝君的清冷味儿,连本仙姑此等矜持之人,也控制不住多瞄了几眼。蓦地从楼上投下一束十分冰冷的眼光。把本仙姑吓了好大一跳。
我硬着头皮往上望了一眼,再硬着头皮端起酒杯,扬声道:“楼上二位兄台,良辰美景,何不下来共饮一杯?”
依计划,衡清与帝君二位便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