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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模样,也就比街口纳鞋底的麻子姑娘强些,你真不介意?”衡清瞅他,面上泛成一汪春水。妖怪教这汪春水浇个湿透,杜鹃娇啼:“师兄——师兄——”
这妖怪,绝对是故意糟我的心呢。所以本仙姑忍。
可他们当真牵手去时,本仙姑上窜下跳,心里跟油煎过似的。
我跳到帝君旁边,眼里带着十足深沉,无比凝重地长长“喵”了一声。
帝君头也不抬,不理会我。
于是我更深沉更凝重地“喵”了一声。
帝君看了我一眼,面上不咸不淡。
我抖抖毛,再蹲得近些,又喵了一声。
还是我儿贴心,道:“那妖怪占着娘亲的身体,真的没事吗?”帝君道:“那不是你娘亲的身体。”
我踮踮脚,突然一窜,半空给定住。
“你,去哪里?”
我嚎了一嗓子,帝君的手伸了过来,我十分无耻地往他手心舔一舔,再蹭一蹭,他好似一愣,手缩了回去,法罩也消失,我秤砣般坠地,紧跟着利索往窗缝一钻,后面似乎传来我儿一声低低的叫唤:娘亲。
这娃娃,终于肯唤本仙姑“娘亲”了,我差点,猫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