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你的手与你说话,还是头一回。并且是在现在,我的状况简直算得是糟糕。
我将手缩了缩,干笑道:“这样啊。我说怎么觉得我身上动不了呢。”
衡清道:“虽然已经给你服了驱障的药汤,但等药效全挥散出来,需得等些时间。”
我道:“那——祗莲帝君那边,就劳你跟他说一声罢。”衡清点了点头。我道:“方才、方才听灵鹫宫的仙子说,我呆在这儿似乎不方便?”
衡清微笑道:“你呆着便是,难道还怕我不成?”
我嘿然道:“我是怕给谁误会了去。衡清,我记得……你曾说我们有过婚约,不知是真是假?”
衡清顿了顿,面上笑容收敛了些,道:“自然是真的,只是……那时是口头承诺,未用书楔形式约定。”
我心中一松,赶忙道:“既是口头说说,现在你又一心要向帝姬求亲,便权当没有此事罢。你放心,我以后定绝口不提此事,便是到了天帝面前,也会守口如瓶的。”
如此公开布诚一说,我以为衡清听罢定然与我一般,去了一宗心事。可是……事情好似并不是这样子。
他松了手,既不应好,也不反驳,只道:“你好好休息。”便走了出去。
或者是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