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的……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撞击时发出的唧唧的声音,听得我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怪不得那些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
我狠狠地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卫三子的炕上,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