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为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
赵嫣儿大声赞成。
庄容珠睨大家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马云龙说:“嫣儿先说吧!”
只听赵嫣儿欢声念道:“玉砌雕阑兮花两枝,相逢恰是而盛开。娇姿怎堪风雨兮,分付东君好护持。一笑倩郎兮搔背痒,指尖不沾之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兮,故把莲足而压沉腰。”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庄容珠吟道:“宝篆香销兮烛影低,枕屏摇动而镇帷垂之。风流好似兮鱼游水,才过东来而又向西。绣衾乍展兮心先醉,翻嘱檀郎而各自眠。支枕凭肩兮娇欲瘫,爱郎亲解之凤头鞋。”
赵嫣儿拍手叫着:“精彩!妙!母亲姐姐的‘风流好似兮鱼游水,才过东来而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哥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在我和母亲姐姐的流水洞里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份。母亲姐姐到底是大才女,果然厉害”赵嫣儿的才学都是她母亲教的,在她心目中,母亲是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