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还是有些凉,又是深夜风吹着有些冷,由由下意识的再贴近眼前的臂弯,这里温暖弥漫。
疾行的步子停了下来。由由侧过头一看,到了最北边儿的峭壁边。庄子是挨着香附山的,只是交界处不是山坡而是一处悬崖。
正想转头问板砖呢,就觉得板砖往后退了退。接着身子一轻,就看见崖石在忘身下急速的消失,定睛一看吓得惊呼
“板砖,你在干什么?”
“……”板砖只是专心的登山,并未回应。
伸长脖子从板砖的脖颈往后看,已经离地有段距离了。而板砖正抱着她以和崖面小半角的切度向上急行。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去,这样很危险的”由由把脖子缩回来捶着板砖的胸膛。登山有多少人因为踩上松石而失足,更何况板砖还手里抱着自己。这样连用手抓住岩石凸起都不能。
“到了”一直保持沉默的板砖突然开口。
喋喋不休的由由一听这才发现板砖已经停下来了。探出头一看,是个狭小的山洞。板砖的脚边有水流流过,这里似乎没有外边儿的寒冷。只是透过朦胧的月光看不大清楚前面是什么。
正努力看着的时候,板砖已经大踏步的往前走,并没有要放下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