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谢思语见李南软弱下来,更是得理不饶人,非得将事情弄大不可。
听她坚决的语气,李南极是头疼,紧抱着她的腰枝,思潮起伏着,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也不是,劝也不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谢思语的娇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谢思语的肚量远比史仙诗的要小,就是比起历史上有名的妒妇独孤皇后也相逞不多让,见李南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更是气盛无比,怒目瞪着眼坚决道:“死表哥,你也不用想着法子劝我了,总之,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花,就是不准在家里花,上次容姐的事我不敢计较,但这次绝对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回家去,再也不理你了。”
这语气充满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只听得紧皱眉头的李南呆呆的,半晌才道:“丫头,你不会这么极端吧,我们可是从小在一起的啊!你舍得离去?”
“哼,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人家就不想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有一个诗姐都让我难受地日夜心酸,要是再来一个,我还真怕自己会疯掉。”
谢思语眼神透着强烈的不满,一时气在心头,将两人十多年所积聚的感情全都抛在了脑后,她脑里想的只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