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我没有总和他住在饭店里,太固定的男性夥伴会让人起疑心的,我带他到我在临时村的一套很大的两室一厅的住处。他很喜欢,说比饭店自在。我经常带他玩儿,可那时北京也没有太多好玩的地方,只是在饭店的“迪厅”里,或卡拉OK,打保龄,洗“桑拿” 游泳什么的。我的潜意识里还有个邪恶的念头:让他学会享受,向往这些,他就不会再“傲气”了。
他仍然兼着两份学生的家教。他说都是华大老师的子弟,已经说好的,不好意思不干。我不同意他再找其它的工,他犹豫着默认了,他在想什么?下学期的生活费吗?
再过两天就年三十了,外面的鞭炮零星地响着。他那天还要去一个高三学生家,回来的很晚,他说去邮局给他家里打电话,人很多,等了好久。我很不屑地告诉他无论家里的还是饭店的电话或我的手机都可以打长途。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呢,石头里蹦出来的。”我对他家里的情况很好奇。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母亲几年前就死了,我不想回去,那个女的,就是我父亲后娶的,也不愿意我回去。”
“你爸还好吧?”我还想多知道些。
“好,他们一家人都好,我还有个三岁的妹妹呢……”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