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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有病!”我心里愤愤地骂着。
那个鼓手叫张建,模样只能算还行,可床上的功夫真是一流。他傍上我非常情愿,连我要他先体检的这种无理要求他也欣然接受。
他喜欢干之前先画点淡妆,特别是眼睛上有点紫色眼影。我其实不是很喜欢,我喜欢男人就是因为他是男人,而喜欢女人也是因为她是女人。
但张建弄的不让人恶心。他也喜欢光线很暗的环境,他有两面性:有时进入状态后,就用一种温柔,调逗的眼神看着我,开始用他的舌头舔我,他那时温柔的就象一池水,随我揉掐,真过瘾。他舔我的每寸肌肤,他能用舌头把我的荫毛撮起来,一点也不疼,爽极了,然后把我的阴囊含在口中,丝毫碰不到牙齿,再用舌头调逗,最后绕到机巴上,他一下子就把我又长又粗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他的嗓子眼可真粗。他不厌其烦地上下套弄,每次在他嘴里,我的“家伙”就挺不住了,我连忙把他推开。
可有时他狂热地象个疯子。我们不停的变换姿势,我很少帮他口淫,而他却在我的肛门附近舔,舔得我想笑。我一向讨厌对我月工.茭,我这种有来无往的行为伤了好几个“夥伴”。好在张建无所谓,他更喜欢被干。每次的结束动作总是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