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凉意,他的小屋更是闷热。完事后,蓝宇然后拿来瓶冰镇啤酒递给我,他靠在床上,拿着啤酒,眼睛盯着电视。那是个美国的警匪片,里面打的不亦乐乎。蓝宇喜欢历史题材的战争片或打闹的东西,我说他俗,他反而笑我酸。
“你在那个日本公司干多久了?”我问他
“大概一年了吧!”他的眼睛仍瞧着电视
“你干嘛离开城建九?”我明知故问
“外企不是更好吗!” 他什么也不想对我说。
“因为那张传真吧?”我停了一会儿问。
“你怎么知道?”他将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警觉地看着我。
“我去那儿找过你,我吓坏了,生怕你出事!”
“哼!哪至于呀!”他苦笑一下,眼睛又盯着电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问
“找你有什么用,反正那个单位也呆不下去了”他声音平淡地说。
“至少我可以帮那找个其它的工作!”
“……”他象是在看电视,可我知道他心思不在那上面。
“后来你去哪了?”我又问
“瞎混!反正饿不死!别说这些了!”他不耐烦地粗声说。
我看着他脸上的痛苦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