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毛头小子。
我总算明白他是说他的朋友要出国留学了:“那么老了,还出去干吗?”我不无讽刺地说。
“他才二十八!没你老!”他笑着,一副得意状,我讨厌。
“那你可得加把劲了,弄好了今年一齐走。”我没有和他一般见识。
“谈何容易?建筑太难联系了。一大堆录取通知,可都没钱。”他说着神色暗淡下来。
他想了想又说:“也许我应该再考一次GRE?差一点就上两千了……”他象是自言自语。
那个晚上,他又变得沉默寡言,他一定是为将和他朋友暂时分开而难过。
四月份,我得到通知,因为涉及知行案件,要对我公司的帐目进行全面调查。我陷入了空前的危机。
我很少回家,害怕面对老妈的眼睛,她近来少有笑容,她大概对我已经绝望了。
蓝宇每周找我两次,我开始躲避或者拒绝。另外,我忙着另一件事。
那天,我和蓝宇做完爱,我问他:
“你原来的那本护照呢?”
“在我这呢。”他奇怪地看我
“大概过期了吧,你给我护照,我帮你一个星期内办个新的,也换个出境理由。”我说着下床,打开我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