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愣住了,心扑嗵扑嗵地跳着。
男人走到受伤的混混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很久没有人敢打我了,你小子倒是有种啊!”
说完,穿着皮鞋的右脚狠狠地跺着对方的鼻梁上。
皮鞋的底板很硬,而且男人的力量又很大,这一踩下去,那男人的鼻梁顿时断了,血止不住地汩汩而出。
“大,大哥,饶,饶命啊!”
那个混混口牙不清地求饶着。
男人闻言,呵呵一笑,对身后的手下道:“将这个跺了喂狗。”
“是,大哥。”
那个拿刀的混混听此,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手上的刀再也拿不住,铿的一声掉在地上了。他也只是一个混混,平日拿把刀吓唬吓唬个良善百姓,做点做奸犯科的小事倒还可以,要他杀人却是不敢的。眼前这些人,却是一句话,就将他的同伴跺了拿去喂狗。
那种巨大的心理冲击力打跨了他。
这时,董华生见到了这个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啊?看这架势比明爷还厉害。”
他妈的,以前也没听贺一航提过,她老婆有这样的朋友啊。
男人也不说话,径自走到柳云飞的面前,原本嚣张的他顿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