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转,让余凝蕊香甜美味不断涌出的春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珍珠,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芽上,把整个沟壑幽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春水。
杨语琴使劲儿地亲吻着余凝蕊娇嫩香喷喷的花瓣,把舌头伸个硬直像根男人的小般直顶入那狭窄多汁又肉香四溢的迷人幽谷甬道去,而且随即尽根顶入,又抽出再顶入。
啊……语琴……饶了我吧……余凝蕊哪里堪如此挑逗,全身如触电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喘连连,神态既性感又销魂,情不自禁地修长的大腿,任凭杨语琴的舌头更加深入。
喔……不要……我还要……唔嗯……杨语琴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神智渐渐模糊。
杨语琴有时用舌头当巨龙使用进行舌耕,就像自己的侄儿杨君凡那些自己去着余凝蕊,有时则用舌头去撩拨摩擦她突出的小,有时用手指触摸那两片淡红色柔软滑腻的肉瓣。杨语琴轻轻地来回磨擦或重重的,余凝蕊已酥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杨语琴的手,修长玉腿不安地扭动,吐气芬芳的檀口发出一阵令人销魂的呻吟。
听到余凝蕊口中销魂的呻吟,杨语琴也忍耐不住,一手将自己的红色胸罩揭开,露出浑圆坚挺的双峰,玉手开始自己抚摸起来,而一样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