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着那把重剑挥舞几下,就能把他们拍飞出去。
没必要为了抢个劫把命搭出去,几人立刻识相的往回走。
简亦临撇撇嘴,把剑一抡扛在肩膀上,拾起包袱弄灭火堆,淡淡吩咐:抓起来,送到衙门去。
虽然没抢他,但是应该没少抢别人,就当日行一善了。
跟在身后的暗卫听见这话虽然对于送官有点不赞同,毕竟在他们心中江湖是江湖里了,没必要搭上官府。但既然简亦临吩咐了,也只好出来一个人去抓那三个跑掉的的劫匪。
剩下的人继续跟着简亦临,看见简亦临把剑随手扛在肩上都有点眼疼。他们身负内力,努努力也不是不能单手拿起那把太渊。只是不能像简亦临这样跟拿着根木棍似的轻松。
见没什么遗漏,简亦临牵过自己系在树上的马,背上剑,翻身上马,继续向着北方行去。
这马还是他花大价钱买的良驹,毕竟不只要载着他,还要承担太渊的重量,一般的马也承受不住。
三天后,简亦临总算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泽州。
泽州也是个富庶之地,但最着名还是这里的一座山,业山,也就是承天教的所在地。
等简亦临进了泽州地界,跟在身后的几个侍卫才意识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