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洒骨灰的地方。
简亦临映着火光和月色看着垂目看着眼前黝黑的树林,却没开口。
陆恒陪着他站了片刻,拉过他的手,本想说一句别难过,可看着简亦临的样子,却不像难过,反而十分平静。便也不再开口。
简亦临却道:我就是来最后告个别。
生时喜,死时悲。这些情绪简亦临都有,却也十分克制。事后想起来虽然惆怅,但也已经能平静接受。虽然怀念,也不会过分悲伤。
只是,第二天,他们却收到了另一个人的死讯。照顾阿鲁的人来告诉他们的。
阿鲁病的早,年纪又大了,这次其实比其他人恶化的还要快一点,能坚持到现在,支撑他的只是找到草药这件事,现在草药找到了,他唯一的牵挂也没了,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于是,神像前再次燃起火焰。
阿鲁是最早来到部落的一些人之一,他的父亲是部落里最早的医者,那时他还年幼。而等到父亲去世后,他成了部落里唯一的医者,给大家看了几十年的病。部落里其他人都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却都受过他的恩惠。大家为阿鲁架起木台,恭恭敬敬的把阿鲁放上去,行了个兽人间最高等的礼节,为这个医者做最后的告别。
简亦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