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用自己的力量来打破那个世界的平衡,这还是我教你的。
原柳被他放在了时久身边,伸了个懒腰,用爪子拍拍时久:起床,干活。
陆恒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个地方,他正躺在一个土炕上,他坐起身打量一番周围,一个一人高的实木柜,看年头已经十分久远,应当是用来放衣服的。屋中是一套同样年纪的桌椅,木窗上糊了一层窗纸,颜色已经发黄。一个古代世界。
一个破落的房间,只是陆恒却和这里格格不入。他一身黑衣,但细看就能发现用料极为讲究,质地柔软华贵,隐隐能看见用银线细细描绘的繁复花纹。发顶是一盏银冠,中间插了一根白玉簪子将黑发牢牢固定住。
他这么睡了一晚,衣裳发丝丝毫不乱。陆恒翻身下床,拿起桌边的一把长剑背在背上,叫时久:问问亦临在哪里,我去找他。
他大步走到门边,刚一拉开门往外看了一眼,又立刻把门关上,连门栓也一并拉上。
他这屋外还有一个院子,现在院中的大门已经被打开,迎面走进来一个锦衣华袍的中年人,一脸的凶神恶煞。
这人陆恒也认识,四天前在街上相遇,那时这人身边跟着一个怀胎七月的夫人,那时原身见了就多了句嘴,这位夫人将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