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挑了下眉, 坐在他旁边, 有什么好盖的
简亦临把自己裹好,想了想:大概是比较害羞不过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似乎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对了, 还有一个形态。
他话音一落,人已经从陆恒面前消失, 被子底下出现一个小鼓包,像是塞了一个枕头。枕头往外挤了挤,陆恒低头看去, 从被子边缘挤出一个羊脑袋。
陆恒把人抱出来,狮身羊面,他摸着简亦临头上莹白的独角,这不是和传说中的白泽一模一样, 那个皇帝还能认错。
长得一样有什么用,妖怪都是能变化的,我还能变成龙呢,不也是假的。
简亦临一身白毛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白光,为了避免被屋外守夜的人看见,陆恒挥手在屋内施了个隔离的术法,他没怀疑过国师
简亦临摇头,我不知道,我的记忆里只有白泽和皇帝对峙的场景。夏虫不语冰,白泽所能想到的证明,在皇帝那里都没什么用,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永远不能证明白泽说的是不是真的。更何况,他心里已经已经开始怀疑,说再多都没用。简亦临尽量回想之前的状况我觉得,在皇帝心里,国师可能要比白泽可信。
白泽说要救国家,谁知道是不是吃饱了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