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宽裕不说,就是感情上也没有任何问题。而你和淑芳之间,现在就好像是面破裂的镜子,再怎么粘合也会有裂痕了,莫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和她彻底了断,免得夜长梦多。」
孟茹开始对高明做起思想工作来,她真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从现在的境况谈到将来的生活:从感情的取舍谈到人生的价值。刚开始时,高明还无动于衷,坐在那里一个劲儿地低头抽闷烟,后来他越来越觉得孟茹说的话很在理,索性站起身来,一狠心掐灭了烟头,嘴里说道:「也罢,事已至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离了算了。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回去和她办手续。」
说完之后,高明推开房门,大步去。
身后,孟茹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高明现在就好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也没了主见,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棘手的感情问题。他心情烦闷地回到家里,一推开家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亲人们都来了,她的父母和哥嫂坐满了一客厅,正在和淑芳耐心地谈话。淑芳坐在沙发上,怀搂着乐乐,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原来淑芳和高明在婚姻登记处分手后,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婚离了,反正责任不在自己,好歹也要把这情况向高明的家人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