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隐隐的,像是牛角号声,又像是钟声,我心头一颤,麻痹的,这什么情况
竖耳等了一会,没了动静,我摇摇头,心想大概是自己情绪有些紧张,听错了。
这一来,装满水后,我马不停蹄的顺着原路回去。
回营地前,路上我在丛林里,又捡了些干枯的细树枝,拧断些藤条捆好,就这么腰挂水瓶,手抱枯枝,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凯旋归来。
回到营地,已是黄昏,不少营地的人,看到我这副架势,又是水瓶又是枯枝的,多是投来目光,至于目光里是啥内容,我没在意。
那几个老太太已经走过来,有些兴奋,估摸着是等待这顿大餐,等的有些心急了。
“小伙子,你真厉害”其中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竖起了拇指。
我笑了笑,没说啥,开始忙活着用溪水清洗狼肉,卡门不用我招呼,自个儿就过来帮忙了,闷着头干活,也没怎么问我是如何找到淡水的。
这小妞的冰山气质是骨子里透着的,天生的,我摇摇头,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索性也是跟她一样闷头干活。
没多久,雪莉跟边兰睡醒,也要过来帮忙,我朝她们摆摆手,说是不用了,说不定越帮越忙。
雪莉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