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不是个正人君子,可入乡随俗,自家兄弟的妹妹的闺名,他哪里好意思打听,结果,这么一耽误,就是这么长的时间。
猛地坐直,高枫抓住秦亚茹的手:你没有做过话还未完,就戛然而止,是了,你本就是秦亚茹,自然是不曾做过。
他是个多疑的人,他的工作也注定了他在绝对信任自己人之外,也同样必须多疑,这两个全然相反的品质,同时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现。
若非是高枫提醒,大概秦文渊永远不会怀疑自己的妹妹。
秦亚茹叹了口气,还未曾因为居然这般容易便找到了大哥,且命运已经改变而开心,眉眼便黯淡下来。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疑。
当年那件祸事发生前夕,秦易之曾经把一封密信暗中藏在自己最珍惜的狼毫笔管儿中,交给了女儿。
他那时大约是指望女儿一用那支笔,便能发现密信,送去给自己的恩师。
却没想到,他甚至都来不及问女儿一问,那封信到底送没送出去,秦家就被抄家,他也被下了大狱。
在监狱中有人监视,直到他被流放,依旧一句话也不曾说。
那时,秦易之大概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好好地活着,能不被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