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但陈文岳就惨了。
他的的确确是还没富贵就抛弃了糟糠,又不知被什么人翻出他是用着妻子的嫁妆才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更是为人所不耻。
这还不算什么,后来连他本是秦易之的弟子的身份,也被人知道了,陈文岳才开始心慌,这个时代,你即使忤逆父母,可能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翻身的可能,但是,忤逆老师,却会被天下所有的文人唾弃,到时候即便皇上想要重用,这种人也在仕途上走不远了。
陈文岳一下子被折腾的灰头土脸,这殿试不黜落人的常例,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被打破,万一要是陈文岳因为品行不佳而被黜,那他这一生也就算是到了头。
秦亚茹这些日子听着各种各样的传言,好笑之余,又有些担忧:高枫,我知道你和大哥布了一个大局,千万别为了个陈文岳,坏了自家大事。
如今秦家的事,才是顶顶重要的。
高枫沉默,许久许久,忽然放下碗筷,一伸手,把秦亚茹给捞到怀里抱住,秦亚茹一惊,扭头去看就趴在一旁昏睡的大哥,连忙挣扎道:这是做什么,快放开
没曾想,高枫却抱得更紧了些。
亚茹,纵然对你的爱,深如海,厚如山,纵使你将属于我,可我到底还是意难平我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