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他的死亡太过于放在心上。
送走了詹指挥使,秦亚茹一整日都觉得憋闷,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好觉。
一直到三更天,才昏昏沉沉地有了那么一点儿睡意,睡了半晌,帷幔忽然一动,秦亚茹猛地惊醒,随手就去枕头底下摸随身的手术刀,柔荑却被一双有些粗糙的大手给握住。
秦亚茹一静,停了停,苦笑道:就算你想偷香窃玉,好歹也避讳着点儿,万一让我哥哥知道,怕会以下犯上,宰了你也说不定。
灯烛亮起来,光芒不是很明丽,颇为黯淡,门外的晚翠看到光,高声问道:娘子可是想要什么
幸亏秦亚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女使在一旁伺候,否则,非要闹出事儿来不可。
你歇着吧,我不过起来坐坐。
叹了口气,秦亚茹披上衣服,坐起身,倚在床头,看高枫那张阴郁中又透露出一丝喜悦的古怪面孔,无奈道:有什么消息,竟这般急着见我
高枫挑眉,把手里的一叠发黄的纸张递了过去。
秦亚茹一愣,随手接过,本来还漫不经意,却是越看脸色越是难看,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读了,一双美目,不觉泛红。
这字十分熟悉,虽然潦草,可秦亚茹绝不会认不出自家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