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往前走?”
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就在这里等着吧。现在约莫是什么时候了?”
赶车的用头上的白汗巾擦了擦脸,道:“一更已过,还不到二更。”
那女人道:“约好的是起更,我们已经来迟了,他为何还没有到?”
她的声音充满了焦急之意,就彷佛一个刚自家里私奔出来的少女,到了约定的地方后,却瞧不见她的情郎。
这时车厢中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也许他等得下耐烦,到别处去找我们去了。”
那女人似乎更着急了,她焦急的道;“他明知我们一定会来的,为什么不多等等?”
另一女子道:“你放心,他一定会来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有一条人影自路旁屋脊上窜了不来,凄迷的夜色中,脸上黑黝黝的难辨面目。
但凌弧充却已看出他赫然正是那个喝醉了伏在桌子上的有着酒葫芦的那个人,原来他也早已有了预备,先就叫人在这里接应他。他刚掠不来就埋怨道:“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那车夫道:“我们就因为赶得太急,半路上车轴断了……你呢?你为什么不多等等?”
青衣人应声道:今天那个客栈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