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属于御前的人,并不畏惧太后跟前的嬷嬷。
太监往嬷嬷身后看了看,没瞧见要见的人,不由有些急躁。
“回长使大人的话……”周嬷嬷飞快的抬眼,瞟了瞟夏侯安。
夏侯安当即觉得不好!
他立时要开口阻拦,却还是慢了一步。
周嬷嬷屈膝跪下,“老奴有过,夏侯小姐急病……已经、已经不在了!”
嬷嬷说完,呜咽痛哭。
“什么?”花鸟使惊得倒退一步,手里捧着的东珠匣子差点砸在地上。
屋里的严绯瑶豁然起身,错愕的瞪大了眼。
唯有萧煜宗眯了眯眼睛,嘴边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周嬷嬷涕泪横流,说这几日夏侯小姐学习宫规时,神色都不太对。但她也未曾放在心上,不曾想,今日上午学完了规矩,午休之时,就一睡不起……
花鸟使抬眼看向屋里的夏侯安。
夏侯安反应极快,从目瞪口呆,到嚎啕大哭,用了不到一瞬。
萧煜宗轻叹一声,语气讽刺至极,“难怪夏侯公子相拦不叫她来领赏,原来是来不了了呀……”
“夏侯大公子不据实相告!反而遮遮掩掩——难不成打算欺瞒圣上,鱼目混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