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我的良药,必定能治好我的病。现在才知道,你是治好了旧疾,却也是我的新病。”
他说的是“新病”还是“心病”,严绯瑶并不明白。
但那不重要了,她来之前的茫然,这会儿全然明晰了。
她要走的路很直接,也很曲折。
“我是神医啊,你等我治好你这病。”严绯瑶反握住他的手,“我尽快让你这病人出来。”
萧煜宗点了下头,他似乎想抱她一下,但隔着铁笼,实在不便。
“娘娘,该走了,障眼法要失效了。”术士有些慌,他手里的罗盘也嗡嗡在颤。
严绯瑶又看萧煜宗一眼,她扭头跟着那术士一起离开地牢。
术士不能送她回寿昌宫,他们离了冷宫就分道扬镳。
严绯瑶还想问问那术士,具体……她具体该怎么做?
她什么也不懂,总不能闷着头,硬着头皮往前撞吧?艳姬打小做巫祝,什么都明白,这样“打起来”,她不是自寻死路吗?
但那术士却完全不负责任,只说了句,“娘娘保重,都看您了。”
然后就跑的连影儿都没了。
严绯瑶一个头有两个大,念及苏晴还在寝宫里冒充她,她没命似得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