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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就一定会有一个女人能入他的眼,恰好你妈就是能入他的眼让他甘心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个女人。”
思虞听他说得天花乱坠,心里还是难受。
“我爸以前对我妈好,是在我没出生之前,可我出生之后他对我妈就变了……”思虞想起母亲以前断续跟自己提起过的那些事,心里忍不住为母亲委屈。
“那段时间你爸爸公司出了很严重的问题,被有关当局的高层联合其他敌对公司打压了很长一段时间,公司都险些倒闭,那时他没被折磨得崩溃已经很不错了,外人不体谅没关系,可你们是他的亲人,不论如何都要原谅那时的他。”
有关父亲被人打压这一段思虞倒是不曾听母亲说起过,原来印象里顶天立地的父亲也有那么狼狈痛苦的时期。
“小虞啊,庄叔相信你爸爸还是爱你的,上次他还问我健岳在切尔西的联系方式,说是等你过去英国那边,就让健岳每隔半个月都去看你一次。”
庄健岳是庄医生的独子,在英国肯辛顿-切尔西一家私立医院工作。
听他这么说,思虞心情稍稍有些好转。
“庄叔,您要是我爸就好了,那我们还可以亦父女亦朋友。”思虞长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