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她脚上不见了固定夹板。
迟晋延在看到她后并没有回避她的视线,反倒是迟卉见了她立即皱眉。这让思虞认知到一件事情——迟卉不喜欢看到她。
不过基于礼貌,她还是淡笑地喊了声卉姨,迟卉也不事仪态的微微点头,随后母子俩离去。
思虞却站在原地许久都不曾挪动脚步。
刚才听迟卉那番话,不知道她口中的隐君子是不是指余政廉?
如果是的话,那迟晋延和余政廉就是父子?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迟卉和母亲是儿时玩伴,而父亲和余政廉是旧识,以他们这样的关系,母亲和余政廉怎么可能只见过两次面?
所以是她猜错了吧?
迟晋延和余政廉应该不是父子。
思索良久未果,她晃了晃头敛住神游的思绪,走去电梯口。
寒微看起来精神很好,面色也白里透红。
“终于可以出院了!”一上思虞的车,寒微便振臂欢呼,一副劳/改犯刑满释放的样子。
思虞睨她一眼问:“你不是说住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怎么住了一个多星期?”
“我住院第三天才出现车祸引发的脑震荡,又呕吐又头疼欲裂,我爸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