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被刺了一下,楞是没答上话来,半天才道:“我们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而且我现在对她已经没了那种感觉,观雨和我女儿才是我的全部。”
冷锡云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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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观雨走出包房,在走廊转角的一处较隐蔽的暗处看到背对她双肩大幅度抽动像是在做深呼吸的思虞。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思虞回头,见是岑观雨,她勉强牵了牵嘴角,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岑观雨把手头的纸巾递过去,目光转向别处道:“我和齐莘刚结婚那会,两人同睡一张床,却是同床异梦。好几次他喝醉酒晚上都说梦话,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那时我还没爱上他,所以觉得他很可怜。等到后来我发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再听到他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时,我才知道可怜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思虞诧异她怎么会和自己说这些,而她又继续说:“每个人的爱情和婚姻相处的模式和过程都大不相同,但结局却都是一样的,幸福或者不幸福。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因为每天晚上可以枕着我爱的男人的手臂入睡,可以一大早睁开眼就看到他,而且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