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一会晋延来接我们,你直接问他吧。”
“他,也回来了?”
余政廉点头:“他送我和孩子回国,我们已经回来两天了,他明天又要返回意大利。”
“他身体痊愈了吗?”
余政廉知道她指的是迟晋延脚上的枪伤,回道:“已经完全好了,你不用担心,他现在各方面都很稳定。”
顿了顿,余政廉忍不住岔开话题问她:“你和他怎么样了?”
思虞最怕别人提到这个问题,抿着唇不知如何回答。
见她不答,余政廉多少猜到几分,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无声叹了口气,为女儿感到心疼。
“我很久没看到小佑了,照顾他们时看着他们哭和笑,总是想起以前照顾小佑时的一些事情。”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外孙,不论是血缘还是感情,都是他难以割舍的。
“他现在和他爹地在一起,等过些天我再带他——”思虞话未完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应该是晋延打来的。”余政廉边掏手机边说。
果然来电显示迟晋延的电话,他接通,静听了一会才说:“我现在和孩子们在咖啡厅,小虞也在……没有,是偶然遇上的……就是市中心这家肯德基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