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半放学,而新生入学第一天基本不会正式上课。
宋碧菡有些懊恼昨天没仔细看入学须知,否则早上也不用赶急赶忙,还把闹钟调到六点半,招惹了那个坏脾气的男人。
想起早上那张床单及那个男人睡裤上那片斑驳的暗红,她有些脸热,心想下午回去一定要先把床单和那人的睡裤给洗干净。
她所在的班级47个同学,不论男男女女,各自三三俩俩围成一团调侃说笑,这个吹嘘自家家境如何,那个说他家如何如何富有。
宋碧菡对这些并不敢兴趣,特意挑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远离那些纷扰,一个人安静的望着窗外入神。
在别无选择进入乐辉中学时,她就打定注意独来独往。即使是在陌生的、没有人知道她身世的新环境中,她也不打算和任何人交往,结识所谓的朋友。
父亲就经常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就像那个和母亲私奔的男人,他就曾经是父亲最好的朋友。
所以当那个坐在她前面的女同学微笑着朝她伸手自我介绍说她叫郝莓时,她只是冷眼望着她,并没有伸手回握。
而对方僵了几秒后尴尬收回手,随即若无其事的和其他同学玩成一片。
“你真有个性。”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