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一半。
关景之见血止住了,立即松开她:“自己洗干净。”
宋碧菡从盥洗台的镜子里看到半边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自己,苦笑了笑,却牵动裂开的嘴角,痛得呲牙咧嘴。
把自己弄干净又换了件备用的浴泡,走出来浴室时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挺拔剪影,她轻吁了口气。
虽然刷过牙,但仍感觉口腔里有股血腥味。
她走去床旁的矮柜拿过一瓶木糖醇倒了两粒扔到口中,刚嚼两下便痛得不敢动了。
她望向落地窗前连背影都好看得不象话的男人,正思忖着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他说:“宋碧菡,你已经成年,你我的监护和被监护关系到今天为止,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开支大学期间所有消费用度的钱,以后我们毫无瓜葛。”
“……”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
语毕关景之转过身,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房门口。
宋碧菡也不拦他,只问:“你是不是看到短信才知道我在帝景?”
关景之步伐微顿,又听她说:“那组电话号码你既然不用为什么不干脆注销让我死心?你难道不知道我每次打电话给你即使每次得到的回应都是关机,但我仍抱着你总有一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