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君同是面容一红,刚才两人娶嫁不离口,现在想来折实尴尬。不以学生的眼光,岳瀚本身是不错。能门门拿一百分的人没有几个,在学创业的人同样没几个,日后的前途定无可限量。
前几个月,岳瀚常望办公室跑时,学院老师们都感觉到,他表面说话随便,甚至常和老师没大没小的开玩笑,内里行为处事却极有原则。有原则代表可靠稳重,能胆大事。
“我想这些干什么,他是我的学生,比我小四五岁,还有女朋友。”
苏婉君面容发烫。从未有过,若非甜蜜提起,不可能想到的事情诱发了她的思潮。
此刻,两人目光之间,那种浓重的尴尬气味,就像一夜醒来,突然发现身边睡着一位异性朋友。虽然衣衫完好,什么都没发生,确是实实实在在的“睡过”了。
岳瀚调整状态,道:“苏老师,对不起。”
“没什么,是甜蜜太不听话了。”
“不,她们没有错。苏老师,你是好人,她们才会如此。你付出这么多,她们这样做一点都不奇怪。”
岳瀚望着苏婉君道:“苏老师,我也是孤儿。你或许不知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小颖的父母收养了我。她们的感觉我最清楚。那种心无所依的感觉每天压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