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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没有被踢到,在我右脚猛然发力前他已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可见他的身手了得。而我完全没发现他到底是怎么突然从坐姿变为了站姿,可见他的身手着实了得。我眯着眼睛看他,在洞口照进的白月光中,他身姿高大挺拔,一枚银色面具从鼻梁上方将半张脸齐额遮住,面具之下嘴唇凉薄,下颌弧线美好。有片刻的寂静。他擦拭掉唇上残留的血痕,唇角微微上翘:好厉害的丫头,我救了你,你倒恩将仇报。
但我被身体的大规模出血惊吓,不能说出什么解释的话,张口便是一阵哇哇大哭,并且在哭泣的过程中,过度使用小腹运气,导致下身渐渐有血污渗透裙子,一层漫过一层,越染越严重。而最令人不能忍受的是,那天我穿的是一条白裙子。他的视线渐渐集中在我的裙子上,顿了半天,道:葵水
我抽泣说:谢谢,我不渴,但我可能是得了败血症,马上就要死了。
他继续关注了会儿我的裙子,咳了一声:你不会死的,你只是来葵水罢了。
我大为不解:来葵水是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这件事本该你母亲告诉你。
我说:哥哥,我没有母亲,你告诉我。
很难想象,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