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得仿佛深潭落了月色,半晌,突然轻声道:阿拂你
我打断他的话:我长得不好看,又老是惹麻烦,反正十三月的事已经解决了,你明天就走,去找那个连星,别再跟着我。话说出来自己都吓一跳,不禁抖了抖。我怎么会想赶他走,而且我也没有惹过什么麻烦,话赶话说出这样的话,刺得自己心肝脾肺脏一阵一阵地疼,仿佛他也会跟着不好受,我本来应该什么疼都感受不到的。
他反而笑起来,不紧不慢地打开扇子:既然赶我走,那就把欠我的工钱先结清。
我觉得糊涂:什么时候欠你工钱了
他撑着头,似笑非笑看着我:璧山重逢后我做了你十来天的护卫,不会这么快就记不住了吧
我恼火得不行:我又没有说要雇你,是你自己跟上来的啊
他没
说话,摇了摇扇子。
我觉得可气,最主要的是没想到他这样可气,记起今天用画换簪子再贿赂老鸨还剩下九十多个金铢,一边从袖子里摸钱袋一边继续生气。还没等我掏出钱袋,他扇子一合,凉凉地:一天一百金铢,就算半个月吧,那就是一千五百金铢,把工钱结清了,我明天就上路,再不会烦着你。
我掏钱袋的手停在袖笼中,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