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他不能看到我的懦弱与悲伤。却不能。眼泪涌上来,抽噎地哭泣着,越哭越不能自已。他静静抱住我,手指贴住面具,一点一点揩拭掉雨水和泪痕。可这样做根本是徒劳。半晌,他的脸颊贴住我额头,哑声道:你哭得我没有办法了。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着,假如我有一个心上人,我要把我的愉悦和快乐全部弹给他听,把我的悲伤和难过全部哭给他听。我的心上人,此时,他在这里。
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感到身体被慢慢转过来。冰凉手指抚过鬓发,仍贴在我眼角:能自己走么我点点头,顿了一下,摇摇头。身体凌空而起,嗓音响在耳侧:不知道你哪里还有伤,痛要讲给我听,嗯我摇摇头,顿了一下,点点头。他一定觉得我很可怜,那种悲悯一只被顽皮孩童射中翅膀的黄雀的感情,多么希望会是爱。我知道自己是妄想,可哪怕是妄想,就让我再妄想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被慕言抱回客栈,一路无话。大雨未有一刻缓势。
客栈门前,阔别已久的执夙撑着伞等候在那里。不知她为何突然出现,能想到的是,也许这一路慕言的护卫们都跟着,平时假装自己不存在,却密切关注主人的一举一动,等到主人遇险时纷纷从天而降,好似很拉风,但我真是好奇这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