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终归没有将这些话讲出来。我不知他想要说什么,只隐约地明白,那是我不能也不需要去了解的东西。他的手停在我脸颊上:开心一点,这道小小的伤疤无损你的美貌,你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看的姑娘。拇指扫过眼下泪渍,认真地看着我:那些事有我在,你只需要在我找到办法之前努力活着就好了,告诉我,你能办到么除了点头,都不能做出多余的动作。如果这是个梦,那最好一辈子不要醒来。
就在我一个劲儿点头的时候,一只勾云纹的玉佩被系在颈上。羊脂白玉在胸前发出莹润饱满的光,他端详我胸前的杰作,嘴角勾起好看的笑:这是聘礼,我给了你我母亲留给我的最重要的东西,你要给我什么
我不知道该给他什么,找遍全身,将所有东西全部翻出来,有还剩的半瓶治伤膏药,有从他那里要来的那只玉雕小老虎,有背地里偷偷画的他的半幅小像,还有那只专门买给他却一直没能送出去的透雕白玉簪。
他好奇地看着我:这是
我将这些东西往他面前推一点:你,你随便选。我没有钱,买不起什么贵重的好东西,只希望拿得出来的这些小玩意里,哪怕有一样是他会喜欢的。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捡起那只白玉簪:你画那副画,就是为买这支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