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哗啦,又是一片水花。半晌,公仪斐将呛水呛得直咳嗽的卿酒酒抱上船。两人衣衫尽湿,公仪斐脸色发白:你这是
在拍抚下咳嗽渐止的卿酒酒伸手握住公仪斐的衣襟,冰冷眼睛里映出月亮的影子:我从不戏弄人。又咳了一声:你也没有骗我。脸靠他近一些,吐息近在咫尺:既然如此,十天之后,来卿家娶我。这真是让人吃惊,注意公仪斐神色,欣慰地发现我不是一个人。但月光下浑身湿透的卿酒酒只是定定看着他:你愿不愿意他黑色的眼睛里有秋水涌动,没有立刻回答。她脸色一冷,一把推开他,语声凉进骨子:不愿意你说的那些所谓思慕,果然是没意义的废话。永安卿酒酒不是你想惹就惹得起的人,公仪公子。
他愣怔神色终于恢复过来,碧湖冷月下,笑意渐渐地盈满眼睫:怎么会十日之后,我来娶你。他握住她的手,唇角勾起来:我没有喜欢过谁,可酒酒,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该是我的。
她别过头去,望着不远处一座湖岛,半晌:你看到那些青楼女子,也觉得她们该是你的罢。
他哧地笑出声:她们不是我的,你看你喜欢,我也没同你抢。
她若有所思回头,良久,取下手上的黑玉镯:届时,父亲要我以舞招亲。来看我跳舞,谱一支